【ライ修羅】冰與火之歌
葛葉雷道/人修羅
虛構/背景設定是真·女神轉生3/ooc有
非常暗黑!
*中間的日記摘自真·女神轉生3開場的啟示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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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修羅攀上高聳入雲的東京巴別塔,這裡的雲朵甚至都充滿著血腥氣,他踏著仲魔和人類的尸骸碎骨向塔頂邁進。惡魔之主路西法自滿月在東京重新受胎後成為了他的引導人,人修羅被化身巫女的祐子澆灌粘稠的“聖水”(人血),在巴別塔前往異世界的時候沐浴在血河裡的路西法向他托話:
「塔頂的守門人是個被冰封了百年的孤寂男人。」
「人柱嗎。」
「是個在雪夜誕生最後又死在雪裡的可悲靈魂,完成使命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。如今又為了某種執念而擋在新世界的大門前。」
人修羅去了吉祥寺,接著又去了新宿的邪教之館,滿月後仲魔們變的不再交流,無意義的街頭漫步會遭到殘酷的虐殺。這裡正為了迎接新世界而放著福音,人修羅看著墻上貼滿了天使和惡魔的相片,實驗室的福爾馬林裡還泡著被當成寄生體的男男女女和惡魔的胚胎。
「人修羅先生,東京巴別塔快要建成了吧。」
彌賽亞和蓋亞教的信徒總會跑來重複這無意義的對話,這些披著聖袍的男男女女的皮肉下則是被惡魔寄宿的亡魂。人修羅曾在街頭目睹幼女被殘殺,惡魔們享用過她的肉體之後揚長而去。他想乾嘔,張開口卻噴出一團明黃色的火焰。
即便這樣,化作半人半魔,成為新世界的開拓者,卻被人所拋棄,也被惡魔疏遠。陪伴人修羅的只有一雙拳頭,還有一本日記。
「大正8年於寒村。」
「我通過祖宅那棵存活了千年的巨木得知了未來,包括我的死。」
「以下是來自未來的訊息。」
「由憤怒之神的啟示,或是惡魔之王的預言。」
「我們的世界已死。」
「邪宗之男宣告著破滅,聖女沐浴泉水,光被呼喚而來。」
「東京即將受胎。」
「極南之地開了條裂口,混沌——從地底爬了出來。」
「死亡接踵而至剩下片片焦土。」
「即便日復一日的祈禱,尋找救世的神靈,留下的也只有惡魔與死神而已。」
「譏諷著的黑暗裡留給我的只有謊言。」
「背負使命,註定成為在日升之時蒸騰的落雪的我,伫立在巴別塔上。」
「讓最後的真實在燭臺的火焰之中緩緩燃燒。」
這段文字,人修羅讀了百遍。事到如今他也做著類似於“清掃著”的工作。祐子出於對他的好感而讓他魔化,說是為了拯救他迷茫的心靈。這本日記來自南極的一隻小小的雪人傑克,在交託日記的時候它已身負重傷,全身被烈火燒灼的乾癟縮水。
「嘻呵——俺要追隨主人而去了呢,還請你用心保存——這舊世界存在過的證物。」
日記的最後一頁寫著被流放到異世界的主人的名字:「第十四代葛葉雷道。」
攀至巴別塔高處時,他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般。那日記的主人,如寂寞落雪一般的男子伫立在高處。
大正時代的制服,腰間配著一把漆黑的長刀,風一吹過,他就如同雪一般消散了。
人修羅看著爬滿英俊男子小腿的男男女女,直通黃泉比良坂的咒術將他束縛著,不是除魔師,不是惡魔召喚師,只是一屆可悲的亡魂。
這就是早已死去的葛葉家主嗎…………
「你的嘴裡似乎有硫磺味。」
冷若冰霜的男子如此說著,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揮刀斬向人修羅的雙臂。這可憐的悲情男子,生前是葛葉家的人形兵器,死後仍然被命運玩弄,化作秩序的守護者阻擋著人修羅。
「這是你的日記吧。」
人修羅翻開最後一頁遞給他,冰冷的男子掃過一眼就矢口否認。
“不,不是我,確切的說著不完全是我。”
“?”
“第十四代那孩子還是對沒有污染的新世界充滿眷戀,甚至可笑的相信身邊的人,”人修羅看著他慘白的嘴唇翕動著,“而我,是所有「葛葉雷道」的集合體,自初代到最後一代,是葛葉家對現世延續百年的仇恨。”
人修羅笑起來,從口中噴出一團火焰,面前與自己水火不容的男子戒備的用「赤口葛葉」直指自己的咽喉。人修羅不在乎死,死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解脫。
“痛苦嗎,死後也不得安眠,生前猶如奴僕一般被身邊人使喚,盲目的寄予信念,這一生都在為他人而活。為了讓這「葛葉雷道」的名號傳下去,日復一日的戰鬥,肉體千瘡百孔的滋味想必你還記得吧。”
男人身邊的雪凜冽了起來。
“即便這樣,你雖然不承認,可還是願意相信未來,甚至因為好奇去詢問無所不知的參天巨木。對舊時代的疲倦讓你麻痺自己,現在的你是無比羨慕我的。”人修羅放下了所有武器,
“來吧,「雷道」,殺死我,你便可以轉身去那個「新世界」了。”
如同冰雪一般冷酷的男子聞言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他收起了「赤口葛葉」。
「你和我真像。」
人修羅苦笑著。
從創世紀到東京受胎,人與仲魔們的身體還是由微小的原子構成的。生老病死,原子也進入一個個輪迴,說不定幾千年前組成你心臟的一顆原子,也曾在在我的體內流淌。
世事劇變,斗轉星移,誰又是誰的前世今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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